“对了,舅舅,夏欢言脸上的伤是我打的,你不会怪我吧?”
萧丹瑶又何尝不是故意提起。
她见这一家子故意无视夏欢言脸上巴掌印的事,仿佛这样他们就能心安理得对夏欢言的愧疚少一些一样,忍不住想要打破这假装出来的表象平静,给他们找点不痛快。
谁让勇诚侯府明明是母妃的后家,却始终都不偏向母妃。
若是勇诚侯府明确表示支持皇兄,她和母妃在宫中的处境又怎会如此艰难!但凡他们更得势一些,她多次寻母妃去请求父皇给她和裴誉赐婚,都不会只得母妃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再等等。
再等等再等等!
她还要等多久?出年她就十七,只比她大两岁的屹皇叔家的毓玲郡主三年前就出嫁,如今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。
“……不会。”夏政年道,“丹瑶公主难得出宫一次,让歆歆好好陪你四处转转。今日,让公主看笑话了。”
“看笑话倒是没有,我们是一家人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我只是骤然得知这样的事,心中担忧勇诚侯府和我母妃的声誉会跟着受累,便等不及想要来找夏欢……言言表妹求证,奈何言言表妹的规矩似乎没怎么学好,在我面前失了些分寸,我便代舅舅管教了一二。舅舅莫要怪我越俎代庖才好。”
“不会,公主管教得好。你与言言是表姐妹,她做得不对,你作为表姐理当管教。”
话虽是这样说,但被一个外人就这样冲进家门来教训自家人,夏政年心里还是不太不高兴。
自家人犯了错自有他管教,哪里轮得到萧丹瑶一个外人来插手。
“只是公主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话,在我们面前说说便罢,在外面可莫要再说。我们是一家人不假,但勇诚侯自来不涉党争,与勇诚侯府绑得太紧,于勇诚侯府于你母妃和皇兄都只会不利。”
放在平时,最先注意到这一点的应该是夏长风,也应该是夏长风最先出言警告萧丹瑶慎言。
这次夏长风却没有说话。
他只是在夏政年说这些话时看了夏政年一眼。
情绪难明的一眼。
萧丹瑶脸色不是很好看。
说什么自来不涉党争,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是马上就要和承王联姻?等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