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妹要梳妆,作为姐妹,我只是过来看看。”
良久,是夏政年先出声打破沉寂,“好了,我们都出去吧,让言言好生梳妆。”
“这……能梳妆好吗?”夏芷歆指了指自己的脸,看着夏政年说:“妹妹的脸都肿成这样了,妆容化得再好也掩盖不了吧。”
“是啊,真的好肿,二姑姑,你的脸这是怎么了?”夏维则眨眨眼,无辜又好奇地发问。
他是两耳不闻窗外事,但他人都出现在了这里,不至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。
他两耳不闻窗外事,他身边的小厮却不是。
有的是人将情况告诉他。
夏维则就是故意的。
夏欢言一回来就将侯府闹得鸡犬不宁,尤其还毁了姑姑的婚事,将姑姑气得都郁结吐血了,他对夏欢言可以说是十分厌恶。
“二姑姑,都说新娘子是最美的,你这样……偏偏我们大燕朝的婚仪是新娘子只需团扇遮面,不用盖红盖头。不然若是有红盖头遮一遮,旁人也不能瞧见你的脸,就不会笑话你了。现在这样,二姑姑你可怎么办才好呀。”
看似关心,实则幸灾乐祸。
夏欢言气得肺都要炸了。
“是啊,可怎么办才好呀。”
萧丹瑶更加幸灾乐祸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她昨夜本就宿在勇诚侯府,来得自然快。
众人给萧丹瑶见礼。
萧丹瑶摆摆手径直走到夏欢言面前,“怎么都过去一晚了,夏欢言你的脸不仅没有见好转,反而越来越糟糕了?你没有找大夫拿药膏擦一擦吗?”
提起药膏,夏欢言再次怒从心起。
杀人的目光穿透人群投向夏芷歆。
大家也不是傻的,她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眼神不善地看夏芷歆,大家还有什么不懂的。
“……歆歆,言言从燕大夫那里寻来的膏药,是你拿走的?”
申氏最先开口,虽带迟疑,却是质问的语气。
夏欢言没有暴露夏芷歆昨夜来偷袭的事,但她尖叫着到处找药膏,大家都清楚她的药膏是被人拿走了。
她半张脸是好的,可见那个燕大夫配的药膏确实有用。
是以得知药膏极有可能是被夏芷歆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