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没什么用的废话不必再说,陛下既然迟迟不说出将孤找来的真正意图,那便由孤来说。”
崇德帝已经将煮茶的工具扔在一边,沉着脸看萧旭尧。
看得出完全没了煮茶的兴致。
“陛下将孤找来,不过是因着听到了外面一些关于孤与朝阳郡主近来走得过近的传言,想看看孤是不是真对朝阳郡主动了别的心思。”
“以陛下之见,觉得孤真如外面传的那般对朝阳郡主动别了的心思吗?”他抬眸迎上崇德帝的视线,神情平静中又带着一点崇德帝看不透的意味,像是隐着某种算计……或者说,谋划。
这个认知让崇德帝眸光忽而变得幽深。
情绪收得很快,他语气纵容又无奈:“允川,你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直接,也就是朕,换作其他人都不知该怎么往下说了。”
“无风不起浪,外面既然有这样的传言,便说明你待朝阳确有不同。你若真对朝阳有意,朕便做主为你们赐婚。”
“你若担忧朝阳曾与老五有婚约,才退婚没多久又将她赐婚给你会有人说闲话,朕可赐她为太子侧妃。以朝阳的品貌身份,即便是身上有退婚的污点,有朕主婚,她给你做个太子侧妃也是够的。”
“太子侧妃?”
萧旭尧神色不明:“陛下好像格外喜欢给人赐侧妃,不久前才给承王赐侧妃,而今又要给孤赐侧妃。是因为当初陛下尚未继任大统还住在王府中时,格外宠爱同为侧妃的周皇后的缘故?”
“因着周皇后,陛下对‘侧妃’这个位置显得格外偏爱?”
一声重响,是崇德帝操起手边的茶盏砸在地上碎裂开来。
“你放肆!”
萧旭尧完全没有被吓到,表情都没有变一下,轮椅依旧停在原处都没有挪动分毫。
“孤不似陛下多情,不需要侧妃。不仅不需要侧妃,孤也不需要太子妃,孤这般病躯不想去拖累任何人。陛下可是在想,孤既然连太子妃都不需要,又为何要与朝阳郡主接触?”
崇德帝没有说话,但他的神情已经给出回答。
他的确有此疑惑。
“陛下不妨猜猜孤为何要这么做。”
“承王与老五同勇诚侯府那个亲女儿牵扯不清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