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也不会。”荏苒也道。
两双眼睛直勾勾看着夏芷歆,像是怕她不要她们,眼里蕴着不安。
将她们的神情看在眼里的李赟:“……”
不理解。
但……算了。
看朝阳郡主对她们的态度,也不难猜出她们为什么会对朝阳郡主如此死心塌地。
“别这副表情看我,我没有要赶走你们的意思。你们既然不愿,此事便以后再说。”
两人同时松口气。
没有人天生想为奴为婢,她们与姑娘无亲无故,唯一能将她们与姑娘联系到一起的就只有这一张身契。身契于旁人是束缚,于她们却是归属,是安心。
都不敢想姑娘不要她们,她们该何去何从。
“罢,倒是老夫多事了。”
如简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。
“今次我将李院使请来,其实还有一事相询。”
闻言李赟的心不自觉提起来。
上一次夏芷歆有事问他就是问他夏欢言喜脉的事,又问他诊出夏欢言喜脉有异可有告知陛下,可把李赟吓得不轻。
都吓出心理阴影来了。
可碍于夏芷歆现在已经算半个自己人,李赟只能硬着头皮应:“郡主请说。”
“李院使执掌太医院,这些年为太子殿下诊治一事都是由李院使主导,李院使应是最清楚太子殿下身体状况之人。我想问李院使,太子殿下的身子可能治好?就像我二哥那样,不必恢复到最佳,只需日渐恢复不再每日饱受病痛折磨即可。”
原来是问这个。
李赟暗暗松了口气。
虽早猜到朝阳郡主所问大约是与太子殿下有关,可问出不同的问题,给人的惊吓还是不同的。
只是朝阳郡主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啊。
诚如她所言,这些年为太子殿下诊治一事都是由他主导,所以没人比他更清楚太子殿下是治不好的。
而今不过是靠汤药将养着,尽量多拖延一些时日罢了。
不过前些时日太子殿下大病一场后,他奉命领着太医院一众医官去东宫给太子殿下诊脉,太子殿下的身子似乎好转了些。
但也只是好转了一点点。
这种情况以往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