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松闻听此言,嘴角微微上扬,恰似那破晓的晨光,绽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。他凝视着楚启安,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,似有感激,又似有无奈。
“我有我的底线,”李松言道,“昔日你对我网开一面,这份恩情我没齿难忘。故而,即便你如今身陷囹圄,我也断不会对你痛下杀手。”
楚启安听了李松的话,并未流露出过多的惊愕。他似乎对此早有预料,宛如那波澜不惊的湖面,毫无涟漪。
“况且,”李松接着说道,“无论你是否认自己乃梁氏后裔,我都绝不会对你兵刃相向。只因在我心中,你永远是我的少主。”
言罢,李松转身离去,只留楚启安和司徒枫二人在原地,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一般,凝重得令人窒息。
司徒枫目送着李松渐行渐远的背影,犹如看着一只脱缰的野马,又转头望向楚启安,眉头紧蹙,如两座高耸的山峰,沉声道:“王爷,李松虽放您一马,但如今局势错综复杂,犹如一团乱麻,仍有诸多势力视您为眼中钉,肉中刺,我们还是赶紧去同化吧。”
“不急,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。”楚启安一脸沉稳,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岳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,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恰似洪钟大吕,透露出一种胸有成竹的自信。
司徒枫凝视着楚启安,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愈发汹涌,他实在想不通楚启安为何能如此沉着冷静,宛如一潭静水。正当他准备开口询问时,楚启安却如一道闪电,突然打断了他的思绪,紧接着说道:“还有,你可曾听闻过这样一句话?”
司徒枫闻言,头点得如捣蒜一般,应道:“王爷,属下不知您所指的是哪句话,请王爷明示。”
楚启安嘴角微扬,露出一抹如春花般绚烂的笑容,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少年得志为人生三大不幸之首。”他的声音不大,却仿佛是一把利剑,刺破了虚空,蕴含着无尽的深意,让人不禁为之深思。
司徒枫听闻此言,心中猛地一震,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。他的眼睛瞪得如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