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凯戴着一副墨镜，躲在一个柱子后面，盯着在女装区的唐颖和陆子墨，忽然间，肩膀被人用力一拍，王凯吓了一跳，扭头，见是司华，“司总，你不要这样神出鬼没的，把我吓到了。”
司华道：“你鬼鬼祟祟地在这干什么？”
王凯刚想说出去，又打住了：“你在这干什么？司总，我万万没有想到，你会是这样的人。你自己不去，把自己的下属派出去，还真的是高啊。”
司华笑了：“有没有一种可能，他们真的是夫妻。”
“哈哈，你别逗了。”王凯忽然间止住了笑声，看着司华，“你，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的吧？”
司华笑了：“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的吗？还是你觉得，陆总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？孙雯疯，你们怎么也跟着胡来。”
王凯傻眼了，他瞅着唐颖的方向，忽然间恍然大悟：“我明白了，她是故意的，为的是为了抓住孙总的把柄。”
“所以呢，你打算怎么做？你上有老下有小，这份工作一个月也有八九千吧，在肥市这个新一线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，既清闲，又朝九晚五，上班一杯茶，打发一下时间，就过去了。换一个工作，你年龄又在这了，你又没有技能，你觉得可行吗？”
王凯有些沮丧：“好了，你不要说了，你就直接说，要我做什么？”
“也不需要你做什么，”司华道，“做好你的日常工作就行，把你看到的一一汇报。当然不可以暴露夫人的身份，要给一点提示。至于她可能听得进去，那是她的事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王凯道，“司总，你不会在诓我吧。”
司华拍了拍王凯的肩膀：“决定权在你，怎么做也看你自己。”
王凯抓了抓头发，像他这样有房有车没负债的人，在这个地方，有一个清闲的工作，每个月工资当月发放月的，25号左右准时到账，的确是很好。
“好，反正这对于我来说，也没有什么损失。”
孙雯听了王凯的报告，脸色顿时黑了。
王凯瞅着孙雯，小心翼翼道：“孙总，你说，有没有可能，他们其实真的是夫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