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有人诋毁他们探事司!
郑景同“腾”的一下站了起来,强压着怒火反驳道:“若下官没有记错的话,今夜四座望楼当值的司卒,都是兵事司的人,歹人在架阁库纵火的时候,正是东望楼高空巡视的时候,可两个司卒,一个睡着了,一个擅自下了望楼去膳房吃宵夜去了,错过了巡视的时间,才给了歹人有机可乘,下官敢问楚大人,石大人,这又该当何罪!”
还没等郑景同说完,兵事司的副尉崔赫夕讥讽的笑了起来:“哟,这是哪里来的校尉,好大的官威哟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司使大人呢。”他“啪”的一声,重重的拍了下椅子扶手:“司使大人都没说话,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,这就是你们探事司的规矩吗?”
“”郑景同涨红了脸,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,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“郑校尉说的也对,正人先要正己,”楚锡林站起来,朝韩炳彦行礼道:“回禀大人,出事之后,下官就将那两名擅离职守的司卒关进了司狱,命人严加审问,决不轻饶!”他步步紧逼,话中有话:“有功当赏,有过当罚,下官没有异议,只是,今日这火起的蹊跷,总得好好的问一问盛指挥使和季副尉才是。”
他自动忽略了李叙白这个探事司副指挥使。
那就是个不学无术,全靠荫封和运气才有了今日的纨绔,说出来都是脏了他的嘴。
他的这番话说的含蓄,根本没提要问罪,要进司狱这样的话,却又连敲带打,连韩炳彦都说不出什么来。
“对啊,皇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,盛指挥使的手下出了这么大的纰漏,怎么着也该去司狱走上一遭。”石昆阳像个应声虫一样,随声附和道。
此言一出,在座的探事司的校尉们面面相觑,他们有心替季青临说话,可这里他们实在插不上话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兵事司的人把一盆盆脏水往季青临身上泼。
“是谁说要把季副尉关进司狱啊?这是没有把我这个副指挥使放在眼里啊。”就在此时,议事厅的门前闪过一道暗影,李叙白懒洋洋的走了进来,端端正正的朝韩炳彦行了个礼。
楚锡林“呵”的冷笑了一声:“李副指挥使来的好巧啊,这火也烧完了,人也烧死了,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