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聿礼看着房间里的三人，眼底满是震惊。
在看到哭得可怜兮兮的灵灵，又惊又喜，同时心疼不已，什么话也没有，赶紧把人从陆鹤川怀里抢了过来。
“怎么哭成这样了？他们欺负你了？”
顾灵上气不接下气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，一个劲儿的摇着头。
顾聿礼只能将视线落在了还能开口说话的两个大人身上，“怎么回事儿，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
顾云瓷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陆鹤川刚要开口就被她扯回了自己身后，“哥，我们凌晨才到，早上醒来就看到灵灵醒了，阿川带她去检查，现在才回来。”
顾聿礼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，也成功她的话转移了注意力，“灵灵检查结果怎么样，医生怎么说的？”
“个别的报告还没有出来，目前指导的血常规，心电图，心率，血压都正常，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了，好好休息，按时吃药。对于其他的等检查报告出来了再说。”
陆鹤川如实回答。
顾聿礼点了点头，不过显然他也没有那么好糊弄，“那她为什么会哭成这样？”
小两口乖乖闭的嘴，不敢再多说一句话，把视线落在了灵灵身上。
顾聿礼熟练的哄着孩子，很快她就不哭了。
他才小心的问，“灵灵，你告诉爸爸，到底是怎么了？”
顾灵一听到这个称呼撇了撇嘴，又想哭，吸了吸鼻子，把眼泪强忍了回去，“姑姑说她是我妈妈，爸爸这是真的吗？”
顾聿礼听到这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，病房里时间寂静无声，落针可闻。
“爸爸，那天在姑姑和姑父的订婚典礼上我都看到了……是真的吗？”
她的眼眶红红的，看起来格外可怜。
顾聿礼视线移到了他们两个身上，似乎是在询问他们两个想怎么办。
陆鹤川的反应比他们两个都要快，把灵灵先抱了回来，“哥，我们先跟灵灵说清楚，这段时间辛苦你了，你先回家休息，等灵灵检查结果出来了，我们在带她回去。”
顾聿礼哪是那么容易糊弄的，更何况他养了三年的孩子，哭的那么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