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开这些——
他也还有个无敌身份：陆辰的天使投资人。
在陆辰还是个高三学生的时候，就果断下注，甚至变卖家产，离开经营数百年的临沧市，跟着到了江南战区主基地。
这种魄力，以及眼力……
哪怕是杨溟这种存在，都是自愧不如的！
停顿了几息后，杨溟继续说道：“只有弱者，才需要用道德来约束自己，也是在保护自己。”
“而在九域，光讲道德是没用，大家比的是拳头。”
“恰巧……”
“如今的大夏，拳头也最大。”
孙震岳听完后，摇头苦笑，感慨着道：“看来，我确实老了啊！”
他倒不是什么道德模范。
毕竟在域外战场，为了拿下一座矿井，时时刻刻都在和外域武者打交道，经历的火拼也不少。
之所以有此感慨，纯粹是变化太快了。
那些高高在上的法相老祖，甚至是神境，到了天枢城后居然全都老老实实。
这些场景，是他以前没有见过的。
“这话，可不是我说的，来自霸天会的那位。”
“我昨晚前去请示，她说：能多苛刻，就多苛刻，最好是激怒到动手，好杀了喜庆喜庆。”
杨溟说完，又忽地问道：“孙老爷子您说说，我这事办的，是不是不太合格？”
他突然有点紧张。
作为执掌大夏诸多事务的存在，他是真的对玲珑感到恐惧。
没任何缘由，甚至不敢直视。
“哪有！杨总事已经办的很好了！”
“毕竟都是些老东西，城府深的很，就算破防了，也不会轻易在大夏动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