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妤希!”牧卫国听江妤希反过来说他儿子,快气死了。
“别对我大呼小叫的,我从小就怕狗。我要午休了,别再打电话来打扰我,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不但喜欢骂人,还喜欢在外面乱说。”
江妤希话落,直接挂了电话。
医院的vip病房里,牧卫国抬手摸着他的胸口,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干爸……”叶青青唤了一声干爸,没有到牧卫国跟前去,因为她没忘记江妤希说的她在牧家不见的类裤都在牧卫国那里。
她现在想起来还很恶心。
因为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她的类裤被牧卫国给偷了,所以她既没告诉牧一铭,也没向牧卫国发难。
“老头子,你怎么了?”
汪秀莲慌忙到了牧卫国跟前,一边为牧卫国顺气,一边担忧地看着牧卫国。
“那个……那个没教养的东西快气死我了。”牧卫国气愤地说道。
叶青青皱起眉头问:“她不肯来照顾一铭哥吗?我就知道,她以前的温柔贤淑、善解人意都是装出来的。亏一铭哥为了能让她过上好日子,拼死拼活地挣钱。她倒好,不但把一铭哥打进医院,还不来医院照顾一铭哥,像她这种不贤惠、不体贴丈夫的妻子,就该活活被打死。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,说的就是她这种人。”
本来就在气头上的牧卫国听言,恶狠狠地对病床上的牧一铭说:“打到的媳妇儿,揉到的面。你那没有教养的媳妇儿就是欠打。你出院以后给我往死里打她,必须把她给我打服。”
汪秀莲接着气愤地说:“那个小娼妇不能惯,你下回不要再让着她了。你看你让着她,换来的是什么结果?换来的是住院和她对你的不闻不问。你爸说得对,打到的媳妇儿,揉到的面。你以后不能心软,往死里打,打到她服、打到她跪地磕头道歉,再也不跟顶撞我们。俗话说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她敢不听话,你就狠狠地收拾她。”
汪秀莲还以为她儿子是因为让着江妤希,才会被江妤希打进医院的。
而牧一铭也觉得他是因为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才反被江妤希得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