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漫漫有些不好意思,说道:“我们认识十几年了,我下不去手拉黑你。不过我表姐把你拉黑了。”
“意料之内。”
“你真的被家暴了吗?”
“嗯。”
庄漫漫听得一阵心疼,“那牧一铭真不是东西。你现在应该很后悔嫁给他吧?”
“肠子都悔青了,我当初应该听你们的。”
庄漫漫没有趁机说江妤希,而是问:“既然你后悔了,为什么不跟他离婚,而是征夫?”
“征夫是为了恶心牧一铭。婚也会离,不过不是现在。”
“现在为什么不能离?”
“那个狗东西还想坑我的钱,不会答应离婚,而且我现在跟那个狗东西离婚会一无所有。我得先把那群狗东西从我这里抢走的东西拿回来。”
“你不怕那个牧一铭再家暴你吗?”
“放心,从今以后,只有我家暴他的份,而且我会请保镖保护我。”
“希希,你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。”
“哪里不一样了?”
“性格不一样了。你以前从来不做那种离经叛道的事,比如婚内征夫,你这是公开给牧一铭戴绿帽子啊。”
“他给我戴了三年的绿帽子,也该轮到我给他戴了。”
砰砰砰……
“江妤希,你把门给我打开。”
门外的牧小惠正在用力地地踹门。
“什么声音?”庄漫漫问道。
“家里的狗疯了,我去看看。先挂了,改天聊。”
江妤希挂断电话后就起身走到门前,然后趁牧小惠准备踢门时,猛地拉开房门。
“啊……”
牟足劲踹门的牧小惠因为踹空了,摔倒在了地上。
她疼得眼泪又快出来了。
江妤希低头看着地上的牧小惠,“你知道你像什么吗?五百钱分两下。”
牧小惠忍着疼痛爬起来,“什么意思?”
“二百五。”
“你……”牧小惠想冲上去给江妤希一巴掌,但又怕打不过江妤希,于是压下想扇江妤希的冲动,怒问:“你在我房间做什么?”
“你的房间?屎壳郎戴面具——臭不要脸。”
江妤希说‘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