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止行递来手帕,素白的角落浸着暗红,像极了三年前绑架案现场的血渍。
当黄恰恰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。
晨止行正在给她换药,指尖触到她大腿内侧的抓痕时,呼吸骤然急促。
\"这是怎么弄的?\"他的声音裹着冰碴。黄恰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那些蜿蜒的伤痕竟拼成了\"晨\"字。
医务室的消毒水味刺得黄恰恰鼻腔发痛。晨止行的指尖还停留在她大腿内侧,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黄恰恰扯过被单遮住伤痕,却看见他喉结滚动,像是在压抑某种激烈情绪。
\"这不是我弄的。\"她的声音带着颤抖。晨止行突然起身,白大褂下摆扫过金属床沿,发出刺耳的声响。他背对着她,从储物柜取出纱布时,黄恰恰瞥见他手腕内侧的烫痕——那是她上周实验课打翻酒精灯时,他替她挡下的灼伤痛楚。
\"三年前你被绑架时,我在现场。\"晨止行的声音突然沙哑,\"他们在你大腿内侧刻下我的名字,用的是沾着铁锈的手术刀。\"他转身时,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染血的绷带,正是昨夜她在密室挣扎时缠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