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哦了一声,这一群里边倒还是有乖乖坐下来画画的,不过画着画着就会有问题要问丁红梅,有的问题还好,她答得出来,有些她则是自己都抓瞎,只能含糊道:“你们照着画就行了,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。”
说完,她也不去管孩子,跑去屋内做自己的事情了,一天两天还好,时间久了可不就出事了。
金宝被两个小男孩推倒在了地上,正巧额头磕在了一块小石头上面,破了个口子,有鲜血流了出来,把金宝吓得哇哇大哭。
丁红梅一出来见到这个场面,心中一咯噔,连拖带转地给孩子包扎了一下伤口,创面不大,血很快就止住了,只不过娇生惯养长大的金宝哪里受过这种哭,眼泪没停,哭声震天,嚎得丁红梅伸手将他的嘴捂上,“别哭了。”
话落,清脆的一巴掌摔在了丁红梅的脸上,洪慧咬牙切齿道:“小贱蹄子,我把孩子放在你这里,你就是这么做的,我要跟你拼了。”
洪慧不顾众人阻拦,薅住丁红梅的头发拼命往外拖,疼得人龇牙咧嘴。
丁红梅五官都扭曲了,平时端着样子人模人样,如今跟个抽象派的疯子似的。
洪慧干惯了农活的,力气很大,丁红梅一个娇小姐哪里是她的对手,本来就不高的鼻子被洪慧一个重拳出击,更塌了,流出了鼻血,一只眼睛淤青得跟熊猫似的。
丁红梅气不过,长长的指甲不停地在洪慧身上抓挠着,两个女人的架势太过残暴,疯女人对疯女人,一边围着看戏的众人竟无人敢上前。
直到妇女主任一声暴喝,终于终结了这场闹剧。
妇女主任皱眉:“快停下,多大的人了,孩子还在呢,脸都不要了?”
洪慧:“主任,你可不能冤枉我,你瞧瞧我家金宝额头都被磕破了,我能不和她打架吗?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啊。”
“呵呵,打架,哦哦,好玩。”金宝乐呵呵的,完全没发现拆了亲娘的台。
丁红梅不甘示弱,“就这点伤,洪慧太过大惊小怪了,再者我这边只是教孩子画画,不代表我要负责孩子的人身安全,别像条疯狗一样到处咬人。”
妇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