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敬之,这,家弟着实不懂事。”似乎是回想起刚刚我说的话,哥哥也有些忍俊不禁,临安君年纪轻轻确实有些不苟言笑。
“旭尧兄,我还有事,先告辞了,你们兄弟二人早些休息。”
虞旭尧见状赶紧作揖,心想:他再不走,小妹就要上天了。
王敬之转过身,“对了,家父前些日子得了两棵红豆杉,种在西山墙下,这几日说枝杈断得七零八落、连花盆都被人踩碎,旭尧兄要是有什么线索再通知在下。”
他还没走出院子,我就被哥哥拎着衣领拖回屋里,高声道:“你胆子肥了,原来前几天和我伪装是吗?”
他压低声音:“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女子,和一群男人出去喝酒,像什么样子?你是不怕,我这一晚上都要担心死了!”
我缩着头,听着哥哥在耳边唠叨,梅子酒的香涩还在嘴边,一会我借着酒劲就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