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卿卿也喜笑颜开，“正是闹人的时候，别提有多能哭了。”
长欢知道小孩子有多难带，毕竟他不会说话，饿了困了难受了，都要用哭来表达。
“小时候哭完，长大就只剩乐呵了。”
鼻子里一丝若有若无的柑橘香，长欢吸了吸鼻子。
“姐姐，是有些风寒吗？”
长欢忙摇头否认：“娘娘殿里熏着香，我觉得好闻，一时多吸了几口。”
“姐姐还真是行家里手，这香是哥哥送来的，听说在凉州那边很有名。”
长欢听到“凉州”默了一瞬，又问道：“赵大人也对香料有研究。”
赵卿卿点头：“以前在江都，家中开过香料铺。”
江都？香料铺？
长欢潜意识里觉得珍珠斋和赵晋，必然有着什么关系。
赵卿卿浑然不觉，继续道：“青荨，将剩下的两盒栀子香包好给姐姐。”
长欢推辞了两句，就势收好。
“姐姐若是喜欢，改日叫哥哥送过去。”
“本宫与姐姐一见如故，哥哥同王大人意气相投，当真是缘分。”
长欢点头应下，嘴里念叨着“缘分”。
从赵贵妃宫里出来，已是正午，公公将她送到宫门前。
今日是难得的艳阳天，阳光有些刺眼。
刚要跨上马车，一个人影出现在视线里。
陈铮一直守在那，不知等了多久。
长欢嘱咐车夫一句，上了另一辆车。
王樟延一身官服，倚在那儿闭目养神。
长欢蹑手蹑脚准备下车，冷不丁被他重新拽了进去。
随即马车动了起来。
两人的距离很近，他的呼吸沉稳而有力，她的呼吸却略显急促。
还未等长欢推开，他率先一步松手坐好。
端正得好像刚才一切都是错觉。
“没人为难你吧？”
长欢摇了摇头， 变被动为主动，盘问起他来。
“大人同赵晋赵大人关系如何？”
“不咸不淡。”
长欢一愣，怎么好像是在说一道菜。
王樟延整理着衣袍，缓缓道：“赵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