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纠正自己,把思绪转回到正事来。
“他气愤得这几日都没什么好脸色。”
想到信里的那个词,长欢噗嗤笑出来。
哑巴挨骂——有口难言。
“现如今,王家父子被责令限期改正。”
长欢兀自盘算着,“你说,我们要不要把姜婆子押出去,就势与二房割席?”
“他俩这事可大可小,就是怕万一”
说了一大通,王樟延倒是睁开眼睛,点点头,神情依旧不感兴趣。
长欢捅了他一下,又伸手去扒拉他的眼皮。
“怎么了?”她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。
“阿延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
王樟延这才动了动身子,将长欢揽进怀里。
“浅浅想多了,为夫刚才累着了。”
闻言,长欢担忧的心情,一下就变了
她顺势给了王樟延一胳膊。
即便是用力,王樟延也不觉得疼。
反而像被小猫爪子轻轻扫了一下,心上痒得很。
他轻笑着靠近,手上动作没停。
长欢不堪其扰,抬臂去挡。
挡也没挡住,她气不过:
“王樟延!”
“你干嘛?”
“怎么还来?”
气势汹汹地一声后,立马偃旗息鼓。
其余的千言万语,全都又化成小声呜咽。
“王樟延,你道貌岸然!”
长欢翌日一早,就扭送姜婆子去了官府。
如今的县主身份着实好用。
京兆尹立马收监,定下三日后升堂办案。
但此案没那么好定罪,传出去对王大人的名声也不好。
长欢很明白,与二房划清界限是箭在弦上。
京兆尹好声好气相待,又送长欢老远才作罢。
出了大门,那种冰冷感更甚。
长欢走向人群,熙熙攘攘间,内心的寒冷蔓延开来。
雪花飘落在长欢的脸颊,融化成一滴水。
又是一年冬天,又是一场大雪,又是劳苦一年的百姓
碧落静静地撑起伞,长欢摆了摆手。
“不必,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