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兆深按了按眉心,被她逮了个正着,他确实无话可说了。
白雪年越想越恼火,“你呀,不要脸,让我以后还怎么拍照?照片是那么用的吗?”
最让人生气的是,宁愿用照片都不用她,岂有此理!
“以后不会了。”蒋兆深只能先安抚炸毛的小猫,“对不起,小白。”
“你说的不会了,该不会是不拿我的照片,换别人的照片吧?”她一想就控制不住生气起来,“蒋兆深,你敢这么做,死罪一条!”
男人失笑,“今天确实是憋狠了,以后不会了,不拿你的照片,也不拿别人照片,我发誓。”
他这么一本正经的解释,她为什么一点都高兴不起来?
白雪年抱着手臂,凉凉都看着他,“蒋兆深,你说实话,你是不是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是不是中过枪,癖好全变了,现在对着真人不行,只能对着照片了?”
天呐!
她只是这么一想,天都要塌了。
白雪年捂着嘴巴,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。
蒋兆深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,无奈的扶了扶额头,百口莫辩,但还是解释,“当然不是,你别乱想。”
白雪年不可能不乱想,“那你就是嫌我老了,你桌上那张照片,是我十八岁照的,都五年前的事了……我们分开那年,我也才二十岁不到,难道你其实是个变态,只喜欢小女孩?!”
蒋兆深,“……”
他忽然觉得,医嘱也不是一定要遵守,尤其是当事人如此生龙活虎的质疑他时。
他叹口气,“算了,你别后悔就行。”
“什么?”
她眨巴着眼睛,还陷在自己的猜想中,结果下一秒,就看见他脱了外套颇为用力的扔在了地上。
砰的一声,白雪年的心也跟着收紧,然后……
然后就是第二天。
第二天她骂骂咧咧的赖在床上不肯起来,睡到日上三竿不说,娇气到连洗漱都要人抱着去。
蒋兆深原本是要去公司开会的,被她磨得没办法,把所有行程全推了,在家当老妈子伺候她。
就算这样,她也没给他好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