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是这么说不错……”白雪年叹口气,捂着心口说,“可那枚戒指那么值钱,就这么没了,我的心真的很痛啊!”
价值连城,那么贵的东西,就这么被李渡贱卖了,真是越想越恼火。
蒋兆深听见她更在乎的是价值,而不是意义,忍不住笑了笑,“以后我送你更贵的,别心痛了,嗯?”
“嗯……”她顿了顿,抬眼望着他,“蒋兆深,你这么乱花钱,不会破产吧?”
“不会。”
“最好是不会,我喜欢你当首富,喜欢你最有钱。”她财迷本性不改,言语直接坦率,“有钱是衡量一个男人魅力最重要的指标!”
“最重要的?”
“额……长得帅第二重要。”她笑眯眯的说,“还好你两样都有,简直太完美了,所以你一定要多多挣钱,养小白很费钱的,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。”男人一脸宠溺,凑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角。
她皱眉推开他,“还没和好呢,不许亲!”
蒋兆深,“……”
气性真大。
骨头轻微裂开,蒋兆深在医院躺了两天就出院了。
这点伤一点都不耽误他日常工作,所以出院他就去了公司。
白雪年再三跟医生确定他可以去公司,才肯放他走。
她一边担心他的身体状态,一边继续吃醋生闷气,两不耽误。
酒店看到的画面,只要一想,心脏就酸涩发胀,根本控制不住。
这是白雪年吃过最长的一个醋了。
不过罗翠很快就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,让她吃醋的本尊跑了。
赵蕴然那天趁乱从酒店溜了,到现在还没找到,罗风都追去了隔壁宁城。
白雪年也知道赵蕴然身份不一般,要是在蒋兆深手上失踪,总归是说不清楚的。
事已至此,她担心多过于吃醋,也希望罗风能尽快找到赵蕴然,把人送去京市,送到赵行舟的手里。
积雪初融,窗外艳阳高照,白雪年牵着十二在园子里散步。
罗翠忽然跑了过来,气喘吁吁的说,“小白…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