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钱泽便干脆与钱家背道而驰,投靠了姚丞相。”
“姚仁美从钱泽口中得到很多关于钱家的阴私之事。”
“于是姚仁美便开始拉拢人参钱松等人。”
“钱松也不干净,最后被姚仁美参了下去,被贬了官,后来干脆辞官回乡。”
故事虽然长久,但也不是一个复杂的故事。现在看来,钱泽挺符合爽文男主的形象。
因为长相不好,不学无术,被家族厌弃,最后与家族决裂,一刀两断。
他干脆投靠了钱家的政敌,反咬了钱家一口,把钱家家主拉下马。
听起来倒像是一个弃子复仇的故事。
“姚仁美是真坏,故意将钱泽安排到洛州,做了洛州知府。”
梁先生脸上满是八卦的表情,“他把钱松拉下马,还要放一个人在他的门口恶心不断他。”
“用心极其歹毒啊。”
“那钱家就这么在洛州被他恶心着。”裴洛瑶问道。
梁先生笑着撸了撸灰白的胡须,说道,“钱家在洛州经营多年,根就在那里,家业也在那里,搬也搬不走。”
“从前朝算起来,钱家在洛州经营了一百多年。”
“一棵大树长了一百多年,根得扎到多深,哪能因为一个人就连根拔起。”
“即使再恶心,也要忍着,要不然就动了根基。”
裴乐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。现在看来,钱泽与钱家的矛盾已经势同水火。
钱家人只要能把钱泽弄死,定然愿意付出代价。
如果是这样,那她愿意卖钱家一个人情。
“先生现在不教书,生性倒是更加洒脱了,这字写的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。”裴乐瑶看着书桌上梁先生的墨宝,啧啧几声,赞叹道。
梁先生尴尬的干咳几声。“之前一直写的是行书和楷书,从来没想过这种书法。”
“这就是随性所,发乱写的。”
梁先生还不知这种书法叫草书。
草书可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,得修为达到一定的程度,心中有丘壑才能写的出来。草书讲究,形草而神不草。
“既然先生觉得写的不好,那我就拿回去,好好的收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