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若不死心强行冲击瓶颈，最终也会肉身崩溃，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。
而老者口中的柳焕，若是乔茗在这里一眼就能认出，所谓柳焕就是他的好兄弟秦焕。
“看气质很像，但师兄精通火、冰两种属性的术法，这么阴毒的法力波动……？用裂魂镜看过了没有？”
秦焕说完看向老者，老者名叫柳倧，算是黑市的事迹负责人，柳倧又把目光投向了之前说话的那人。
“看过了，这一男一女都是真容！”
“继续观察，气质举动确实很像，但……，盯紧点。”
秦焕说完就和柳倧看别的地方去了，但他心里还是放不下这边，偶尔还会瞄一眼乔茗的举动。
秦焕，哦不，现在应该叫柳焕，入赘柳家改姓是必须的，人家柳沁可是柳家家主一脉，根正苗红，他不改姓就想入赘柳家那是想都不用想的。
柳焕之所以不确定，也是因为他师兄乔茗好像从不近女色，而且喜欢独来独往，记得那个时候做事连自己都不喜欢带，就别说是带一个这么妖娆的女修了。
这个女修身上的气息纯净，说明还是个处子之身，这一点是值得柳焕怀疑的一点。
哪儿有带着这么漂亮妖娆的女修天天待在一起，却不发生点什么，这不符合常理，但符合师兄的性格。
这就是柳焕最后叫人将这两人盯紧点的原因，自从乔茗把身上和柳焕有关的东西全部放下，连《墨灵真解》有关的东西都全部放弃了。
傀儡也不用了，能丢的全部都丢了，甚至用到和柳焕差不多炼器术炼制的宝物都不再使用了，他真的是和柳焕做了彻底的切割。
乔茗这么一搞，柳焕就彻底丧失了追踪乔茗的可能，当然这个前提就是两人不能面对面。
两人若是面对面，无论怎么易容，只要不刻意掩藏，估计一眼就能看得出来。
至于叶大小姐，叶大小姐见过柳焕，但是柳焕可不知道叶大小姐见过他，那个时候的他还在突破金丹期瓶颈，没有多余的心神监察四周，根本不知道叶大小姐的存在。
这也是乔茗叮嘱过的，乔茗从那个时候就感觉不对劲，所以叮嘱过叶大小姐，叶大小姐在土山的时候可是隐匿身形在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