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晏流的模样。他总是温文尔雅地笑着,现在看来,那笑容背后藏着多少算计?
"晏总,"解从雪冷静地说,"这样会不会太武断了?万一他们是被人陷害"
"从雪,"晏流打断她,"你知道为什么我欣赏你吗?"
解从雪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。
"因为你的意志,"晏流自问自答,"但更重要的是,你足够理智。不像其他人,容易被感情左右。在商业竞争中,过分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。"
"我明白您的意思了,"她平静地说,"但我只是担心在这种情况下,没有等确凿证据就做出决断会不会不好。毕竟,如果处理不当,可能会影响其他员工的士气。"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"你说得对。"晏流的声音突然柔和下来,"不过这一次,就先听我的吧。"
"……明白。"
挂断电话后,解从雪长出一口气。
她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,突然觉得有些讽刺。
晏流说得对,她确实足够理智——理智到清楚地知道,自己对这个看似温柔的总裁,始终保持着该有的距离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夏河清一拳砸在墙上,指节渗出鲜血。
他英俊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,完全不见平日里的温文尔雅。
"该死!"他低吼道,"那个解从雪怎么会突然改变行程?"
祁天纵靠在真皮沙发上,脸色也不好看:"我早就说过,她很邪门,而且,你的计划太过理想化。"
"闭嘴!"夏河清转身怒视着他。
"哥,"夏海露从阴影中走出来,一袭红裙宛如暗夜中的玫瑰,"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。"
她优雅地坐到祁天纵身边,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:"天纵,你说是不是?"
祁天纵却没有心思注意她精心打扮的美貌:"海露说得对。现在的问题是,解从雪为什么突然不去孤儿院了?"
夏河清冷静下来,擦了擦手上的血迹:"我查过了,是有人临时约她吃饭。"
"临时?"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