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初霜微扬下巴，语气得意：“我厉害呗。”
然后她又从包里拿出几个纸人，对着它们吹了口气，小鬼就看到它们殷勤的给韩初霜搬凳子，拿水果，还给她捏肩捶背。
“小鬼，你还觉得我是养你来赚钱吗？”
韩初霜漫不经心道。
小鬼摇摇头。
有这么多纸人在，好像根本用不上它。
“那你养我做什么？”
它闷闷道。
“不都说了，帮你积功德，省的你下地府受罚？”
韩初霜说道：“虽然你被困在孟子璇身边，但应该知道阴魂弑母是要受到惩罚的吧？”
小鬼点头。
它知道地府有着严格的惩罚机制，一旦鬼魂沾惹上人命被带回去，那是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洗刷罪行的。
“所以要跟着我吗？”
韩初霜问：“我带你去做些好事，再帮你跟阎王爷求求情，他会愿意给个面子对你法外开恩的。”
小鬼垂眸不语。
韩初霜也不逼它。
反正愿不愿意，都是它自己的选择。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？”
小鬼重新抬头，执着于这个答案。
韩初霜抬手摸摸它的头，“看你可怜，想带你去看看这世间的美好，让你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跟这女人一样心狠的。”
她指的是孟子璇。
小鬼都是眼白的眼变湿润了。
它没想到被孟子璇用血喂养这些年，是韩初霜给它释放了善意。
“我长得这么丑，你把我带身边，不怕吓到你的亲人朋友吗？”
小鬼心动了，可还是怕自己的模样会吓到韩初霜身边的人。
孟子璇养着它，就经常叮嘱它不准出现在她身边人面前，说它浑身阴煞气，一双眼又全是眼白，实在是长得太吓人，会容易吓坏别人。
“谁说你长得丑了？你明明那么可爱。”
韩初霜伸手摸摸小鬼的头，就见它的眼恢复正常，露出了清秀的脸。
看起来就是个俊美小帅哥。
孟子璇好歹是大美女，生出来的孩子不会差。
小鬼震惊看着自己恢复正常的手，又抬手摸摸脸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