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初霜道：“判刑无期，也算给那群动物阴魂一个交代了。”
成导看着韩初霜，“初霜，你之前不是说他会死？”
“成导不觉得他牢底坐穿，比死还要难受？”
韩初霜轻飘飘反问。
成导想了想，确实如此。
从高高在上到一无是处，再到牢底坐穿，可以说是生不如死。
不过……
“初霜，他要是被判无期的话，能平息那群动物的怨火吗？”
成导问。
他亲眼见那群动物看老凌的眼神，是想把他给大卸八块的。
“这个你不用担心，我已经跟它们商量过了。”
韩初霜道：“它们觉得把姓凌的送进大牢里，比让他死更好，我才决定让他牢底坐穿的。”
成导有点惊了，“初霜，你什么时候跟它们商量了？”
这速度也太快了吧？
“不久前。”
韩初霜闭目假寐，“我既然知道它们心里有怨恨，就不可能放着不管的。”
所以才说她忙的脚不沾地。
成导对她都肃然起敬了。
换成别人，谁又把怨气不消的动物当回事呢？
也就韩初霜了。
“初霜，那群动物遇到你，也算它们的幸运了。”
成导由衷道。
要是靠动物亲自对老凌下手，等事成之后它们也会带到地府去受刑的，但现在有韩初霜出手，它们就能免受惩罚了。
韩初霜没接话。
它们要真幸运的话，就会早点遇到她了，而不是等到浑身怨气积累到快实质性的时候。
可见它们之前遭遇了多惨的虐待。
成导识趣的没再提这个话题。
一群人去吃了饭，韩初霜私下把符给二哥和傅茹娅，让他们贴身带着。
两人应下。
“成导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韩初霜回到剧组众人前，跟成导告辞。
成导刚聚餐喝了点酒，脸上有点红，说话都变得不太顺，“初霜，这么快就回去了，不跟我们去唱k吗？”
大家最近拍戏紧张，几乎是大夜连转轴的。
“不了，我还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