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凌点头。
喝不喝醒酒汤什么的，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昨晚上到底是谁给他洗的澡。
封凌想问，但又问不出口。
问昨晚上是不是江棠给他洗的澡？
这样的话，好像有点太暧昧了。
封凌问：“昨晚上……我是怎么回来的？”
江棠笑着说：“是阿北给我打的电话，我去接的你。”
封凌愣了一下，没想到居然是江棠接的自己。
那他没有发酒疯吧？
他以前没有喝醉过，至少，没有喝得不省人事过，最多也就微醺。
不知道他喝醉了酒品好不好，有没有发酒疯？
他无法想象自己喝醉了发酒疯对着江棠又哭又闹又叫的画面。
他想问自己有没有发酒疯。
但万一江棠说他发了酒疯呢？
那他要怎么面对她？
封凌选择闭嘴了，什么都不问。
封凌去洗漱，洗漱好出来，佣人把醒酒汤端了上来。
封凌喝了，就和江棠下楼吃早餐。
吃完早餐，江棠回房去换衣服准备上班，封凌就拉着管家到一边去说悄悄话。
“赵叔，昨晚上，我没有发酒疯吧？”封凌忐忑不安的问。
赵管家看着封凌笑眯眯的说：“没有呢，小少爷喝醉了很乖呢。”
封凌：“……乖？”
自从五六岁之后，就再也没有人用这个字来形容他了。
“嗯。”赵管家笑眯眯的点头：“少夫人去接的小少爷回来，小少爷就靠在少夫人身上，特别的安静乖巧，惹人怜惜……”
“停！”封凌受不了了，红着脸制止赵管家：“赵管家，别说了。”
惹人怜惜是用来形容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的吗？
那明明是形容娇滴滴的女人的。
赵管家：“……”
开心的时候就赵叔。
不开心的时候就赵管家。
小少爷变脸可真快。
“赵管家，你说话能不能实事求是？”封凌不满的看着赵管家：“我一个身高180＋的男人，喝醉了，江棠能扶得住我？”
还他靠在江棠身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