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骨河静坐在那里,殿内温度会降至冰点,空气仿佛凝固成胶,每呼吸都带着刺骨的痛;走过的地面上,会留下淡淡血痕,血痕中升起细小的黑色雾气,雾气凝聚成小手的形状,抓挠着靠近者的脚踝。
就连他垂下的发丝都带着压迫感——发尾处凝结着细小的血晶,像未干的泪痕,却无人敢追问那是谁的血。
殿主微微眯起那双狭长的丹凤眼,猩红色的眼眸中涌动着血色旋涡,冷冷扫视着台下噤若寒蝉的手下,薄唇轻启,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喉间滚滚而出,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岁月的沧桑与无尽的肃杀,如同古老的洪钟在幽暗谷底敲响,沉闷的余音久久回荡,震得人耳鼓生疼,心底发颤:“魔道和血河宗对正派的攻击,到哪一步了?”说话间,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王座扶手,那“哒哒”的声响,如同催命的鼓点,在寂静的大殿内回荡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