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，冯校长的态度十分诚恳。
“冯校长，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！”
周教授完全不为冯校长说的话所动。
“我希望你能看在这些年我对你还不错的份上，帮我给姜云山同志传个话，图谋你项目成果的事绝非我的本意，实在是形势所迫！”冯校长又说道。
“呵呵…这话你还是亲自给姜书记说吧！”
周教授冷笑一声，干脆把电话递给了姜云山。
姜云山接过电话，想了想然后才开口。
“冯校长你好！我是姜云山，不知冯校长有何指教？”
他的语气听着好像十分客气，但实际上却是距离感十足。
“姜书记你好…之前多有得罪，还请见谅！”
冯校长的语气变得更加客气。
“冯校长说笑了…你可是堂堂正厅级领导，哪里需要对我如此客气！”姜云山不冷不热的说道。
“姜书记…我也不绕弯子了，我认输，还请姜书记大人有大量，放我一马！”
冯校长的声音听着有些干涩。
“冯校长…你这话说得我怎么听不懂了呢？”
姜云山不是故意装蒜，而是他真的有些不明白，冯校长的态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要说冯校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会忌惮，他是相信的，但是冯校长再怎么说也是正儿八经的正厅级领导，对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如此低声下气。
“姜书记，你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…周董已经对我下了最后通牒了！”
冯校长的语气变得有些难堪。
“周董？你是说我岳母？她联系你了？”
姜云山很诧异，他没想到自家丈母娘这么快就直接出手了。
“除了她还能有谁？不过我也和周董解释过了，这事我确实是被逼的！”冯校长解释道。
“被逼的？呵呵…那能不能麻烦冯校长告诉我一声，到底是谁对周教授的项目感兴趣呢？”姜云山冷笑一声，然后问道。
“这个…唉…事到如今，反正你查到也是迟早的事…”
冯校长叹了口气，才继续说道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