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论上哪怕是上市公司，在河西省的地盘上，恐怕也没办法为难到他。
但是…作为深谙某些潜规则的官场老油条，毛洪林也明白一个道理。
那就是能把企业做上市，而且市值几千亿，那绝对和官场的强力人物是脱不开关系的。
更别说这个凌云集团背后还有国际背景的大财团的影子，毛洪林就算再没概念也知道，真要惹怒了对方，对方是绝对有本事把自己摁死的。
“那个…宁小姐…冒昧问一下，这青云会所应该就是你名下的产业吧？”毛洪林试探着问道。
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，就是尽可能摸清宁珺的底细，这样才能有助于他找到应对的办法。
“不是…青云会所是我妈的，我只是过来帮忙监工！”宁珺淡然回答道。
实际上，凌云集团和青云会所的老板是周雪怡的事情，稍微消息渠道多一些的官场人士都是知道的。
只有像河西这种本地势力扎堆，相对比较封闭的省份可能才会不清楚这事。
所以，宁珺摆出周雪怡的名号没有任何负担。
“额…那你母亲和凌云集团的关系…”
毛洪林的态度愈发小心。
“凌云集团也是她的！”
宁珺面不改色，语气淡然。
而在场的人中，除了姜云山之外，全都闻言色变。
原本毛洪林心里最离谱的猜测，就是宁珺或者她的家人顶多不过是凌云集团的小股东。
但现在，宁珺却告诉他们，凌云集团都是她们家的。
“那敢问宁小姐的母亲贵姓？”
毛洪林的声音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在打颤了。
国内的千亿富豪是什么概念，他非常清楚，绝对是他一个厅长跳起脚都够不着的存在。
“这也不是什么秘密…我妈叫周雪怡！”宁珺很随意的说道。
“周雪怡？”
毛洪林几人有些发愣，这名字他们都觉得有些熟悉，但是偏偏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听过。
但是偏偏当着宁珺的面，自恃身份的几人又没人好意思直接上网查询。
所以，这个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毛洪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