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。
“咚咚咚!”
“小茯,在家不,我是你王婶。”
怎么这么快就把门给插销上了。
谢茯望着包好的韭菜夹子,又抬头看看他:“王婶来了,我怕她在这里等着咱们烙好,到时候得跟人客气客气。”
他们客气,对方可不会客气,是真要。
韭菜少,馅和出来,一共包了不到十五个。
谢茯一顿能吃三四个,再加上他,算下来两顿就能吃完。
给点小东西无所谓,大夹子有她手掌那么大,有点舍不得给。
裴青生也不想给,有几个里面放了很多油渣,没做区分,万一把油渣多的送了出去,她就吃不上。
“咚咚咚!”
外面又响起敲门声。
王红月趴在门缝喊:“小茯,你家那么早睡觉了?”
不应该呀,天还早呢。
“哎,来了王婶。”谢茯在盆里洗着手,“我出去,你把灶房的门关上,我不带她进来。”
裴青生不放心,怕她们一会进来说话闻到味,用盆把包好的韭菜夹子盖上,馅料也盖上,防止味道散出去。
两人跟做贼似的,互相看了一眼,突然都笑了起来。
“来了王婶。”谢茯擦干手,笑着跑过去开门,“王婶,我在屋里和面呢,晚上打算做面疙瘩吃,用手和的,洗手耽误了一会功夫。”
“我说你咋那么久才出来。”不过她好像闻到了油渣的味道。
“王婶,咋了,村里有啥新鲜事。”
故意走到地头,望着自家的菜地。
王红月跟着走过去,幸灾乐祸地说道:“李贵芬被谢大牛打了,你没听见啊,现在还在鬼哭狼嚎呢。”
谢茯顺着她的目光望去,谢大宝站在院子中,手中拿着一个长树枝,甩着转圈,也不进屋关心他娘,像个没事人一样,自己在那玩得开心。
“听见了,王婶知道因为啥事打起来的?”
“还能因为啥,你跟谢家断亲,他们少收了六两六聘礼,心里可不一直惦记着,今天不知道咋回事,突然因为聘礼的事打起来了。”
听了老半天,没听到关于其它的事,只晓得是因为聘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