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言认错态度很好,谁训他,他就跟谁认错。
是个有心眼的。
孩子大了,大家你说一言他说一语的,给封瑾言上了半个小时的思想政治课。
最后被封北提溜走了。
两父子做了什么,夜澜倾没问,就连王翠花都忍着没去管。
得给个教训,不然还有下一回。
夜澜倾将在车站的事情简单给家里陈述了一下,听的大家眉头皱起。
只有盛雅丽,惊喜出声:
“天呐,天呐,还是咱家孩子好看,到哪都出挑的让人眼前一亮。”
王翠花也跟着点头附和:“是,现在男的出门也得保护好自己,晚上吃饭时叮嘱一下家里的几个孩子。”
“王姨我家栋梁不需要,没人看的上,就跟个猴似的。哈哈哈。”
盛雅丽笑的梨涡深深,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一直不发言的谭斌嘴角不由抽了抽,他儿子确实不成熟,又瘦,又调皮,跟个窜天猴似的。
封北再领着封瑾言从西厢房再出来的时候,几位老人都凑上前打量孙子,生怕挨揍。
夜澜倾也企图从儿子那里打听,是不是挨揍了。
奈何嘴巴特别严实。
也没有明显的外伤,就放弃了,谁也不知道两父子俩交流了什么。
这件事情,就这样过去了,一晃,封禁在家已经五天了。
夜澜倾在享受假期的同时,还不忘关心她的那群小手下,都是跟儿子一样的年纪,也是怕他们出现非典型症状,好在近期没出任务,加上身体素质强悍,仅有个别几个有了干咳的症状。
她连夜给送的抗生素,止咳化痰药,都是她空间里的。
夜澜倾半夜十二点多,刚拖着疲惫的身子从部队回来,甚至衣服扣子都没解开,电话玲恰在此时突兀的响了起来。
她快速抓起电话,还没开口,对面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。
“老五,怎么回事?我们下了船,就把我们堵在码头上,不让走了,发生啥事。”
电话里夜澜菲声音急切,对面听上去乱哄哄的,还有人催促快点挂电话。
“现在咱们这边爆发了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病毒,已经死了不少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