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非要打电话给陈哲确认一下。
可是打了好多次电话，陈哲都没接，最后没办法，眼睁睁看着那几张协议签订了下来。
于小曼在媒体前发声的时候，杨芸就感觉到不对劲了，她心里已经有些慌了，最后人间天堂会所那些员工爆雷，纷纷被爆出存在不合法的交易，还有一些违法的事实，她那时候已经想打电话给陈哲了，她知道自己或许做了一件错事，可是后面发生的事情，让她再也不敢给陈哲打电话了，人间天堂会所果然连累到了玲珑会所，媒体的引导，让那些网民震怒，几乎在一瞬间，像潮水一样攻占了玲珑会所所有的账号，玲珑会所所有账号都被封了，调查令也是在早上发了过来。
杨芸接到调查令的那一刻，整个人都有点站不住了。
昨天从京城回来的时候，她坚定自己一定会干出一番大事业，一定可以带着玲珑会所走向更辉煌的位置，她想证明胡玲当初的决定是错的，玲珑会所的掌舵人应该是自己才对，自己肯定比陈哲干的更出色。
可是……
仅仅是用了一晚上，她已经快把玲珑会所赔光了，因为跟京城签订的那份协议中，有一条是这样规定的；[如果玲珑会出现任何负面导致合作无法达成，那么造成的损失，将以10倍赔偿……]
跟京城那边的签订了长期合作，签订以后就当场召开记者会公布了，马总给她的理由是要尽快把这件事情做实，不然陈哲反应过来之后就麻烦了，当时她也是这样觉得的，也觉得没什么错，可是现在回想起来，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圈套。
自己跳了进去，而且还把玲珑会所给拉了进去。
自己是罪人，自己对不起玲珑会所所有的人，也对不起死去的胡玲。
被所有负面的情绪压抑着的杨芸，听着门外不断传来的敲门声。
她有些晃神的站了起来。
不自觉的就站在了窗口前，她想打开窗口透一透气，但是眼睛往下一看，她又觉得从这里跳下去的话可以一了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