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不凡摇头道，他也是随口一问。
这三四年，不少妖族在他的帮助下，血脉接近返祖，距离真正返祖只有一线之隔。
他也从中获取不少绝迹的仙灵药，仙灵果。
凑齐了“破虚丹”十之八九的材料，就差这株主药了，至于其他的仙灵药，大部分都被嫦娥仙吃了。
“既如此，叶某告辞。”
叶不凡不再逗留，转身离去。
“等等。”
边牧帝目光闪烁，赶忙叫道。
叶不凡脚步微顿，却听边牧帝表情渴望，急切道：“不知是几阶延寿果？只是五阶，对我没有什么用处。”
他和仙唐皇帝是同时代的人物，寿命都不多了。
五阶延寿果服用了不少，但这种珍药服用一次，第二次服用效果就会减半，以此类推。
现如今，只有六阶延寿果对他有用。
可六阶延寿果，炼虚天尊都得当做宝贝一样藏着，他派人寻求许多秘境，始终找不到一颗。
“六阶，妖土那些的妖族寿命远比人族长，对这种灵药没什么兴趣，手里恰好有一颗。”叶不凡双眼微眯。
“我没有虚静竹。”
边牧帝呼吸急促，沉声道：“但有相关消息，紫薇仙朝无数年来，炼虚不绝，便是因为他们有渠道通过紫薇仙土内部，得到‘破虚丹’的主材料。”
“这种主材料，要么在紫薇帝手里，要么在那位六阶大药师手里。”
“你哪来的消息？”
叶不凡眯着眼，他在仙唐蹲了这么久，一点儿相关消息都没有。
“我边牧仙朝这些年与紫薇仙朝交涉颇多，贡献了诸多好处，消息是紫薇仙朝的皇室玄阴亲王透露。”
边牧帝语气略显不自然。
叶不凡想了想，猜测出了大概。
祭天后，修仙界各方势力的生存空间都会被挤压殆尽，其中包括北域的仙唐、边牧、帝丘、幽仙朝。
明面上边牧帝臣服仙火教，暗中则是意图投靠紫薇仙朝，为未来变局求得生存之机。
“身处北域，却投靠紫薇仙朝，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密，事关祭天后的修仙界格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