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“国宴?”
傻柱都觉得不是自己耳朵出问题就是自己的爹脑袋出问题了。
现在傻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,只能说自己这个爹还真是什么都敢说。
国宴?那可是一个厨子的最高追求。
要知道做出的菜能端上国宴的,可都是一等一的名厨,别说是傻柱了,就是何大清现在的手艺也没到那个水平。
当然了,现在何大清的一只手已经废了,如今他的厨艺可是比不上傻柱了。
可是何大清似乎越说越热血,越说越兴奋,“做人,还是要有一个远大的目标的,这样才能有美好的未来。”
一旁的傻柱边听边翻白眼,这说的都是什么鬼话,要是傻柱再傻一点估计就信了。
这些话倒是没什么问题,可是要看是谁说出来。
如果是在一个距离国宴只差一步的厨子嘴里说出来,这很正常,可是这些话现在是在何大清的嘴里说出来的。
过去,何大清跟着一个寡妇就跑了,丢下了自己的儿女,虽然说何大清每个月都往家里面寄钱,可是他就是一个不负责而且没什么远大志向的男人。
过了好一阵,傻柱才说道:“其实你要是没跟着那个女人走,能在四九城里面好好的工作,你说不定,现在已经去国宴露一手了。”
这一下,父子俩开始互相扎心了。
……
大半夜,李宏军起来上厕所,就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到了前院。
李宏军也愣了一下,趴在了窗户上,向外看着。
只是看了几眼,李宏军就确定了,在门口的那个人是傻柱。
看这个架势,傻柱是准备要拔阎老西自行车的气门芯。
气门芯也不值多少钱,傻柱这么干,明显就是想要恶心一下阎埠贵。
李宏军只是有些无语的说道:“这傻柱,就不应该叫何雨水,叫贾雨柱正好,这比秦淮茹儿子都中心。”
棒梗偷了阎家的一只鸡,阎家报案了,秦淮茹也赔钱了,就连阎老西也写了谅解书。
虽然说秦淮茹赔的钱比市场价多了那么一点,可是那也是正常的,毕竟是棒梗有错在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