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幼娜瞬间傻眼了,她甚至来不及擦脸上的眼泪,神色带着些慌张。
林清清翻了个白眼,一个纸片人,还想跟她这个穿书者耍手段,真当她跟书里角色一样弱智?
刚刚张幼娜不请自来,明知道秦赫不在车内,还直接拿着红酒和甜点上车。
又在她莫名其妙的视线里,从后视镜里瞥到秦赫的身影,然后拿起红酒往自己身上泼。
真是好老土的栽赃手段。
所以她刚才就是故意抢先一步告状,气死张幼娜。
但告状解决不了问题,她知道一般车内一定会有记录仪,尤其越豪华的车,不光有记录车外的记录仪,还有记录车内的。
她记得这件事还是一个男生告诉她的……一个男生。
林清清忽然怔了怔,那个男生的面容忽然在记忆里变得模糊,好像是真实存在她记忆里,可又像她幻想出来的一样,她突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,有些模糊不清的东西,怎么抓也抓不住。
她想,大概是原身的记忆?
毕竟她的记忆中,好像没有和她走的比较近的男生。
不过说来也奇怪,她的系统都没了,怎么脑袋里还会零碎的出现原身的记忆?
而且那些记忆,就像是她真实经历过一样。
没有系统,没人给她解答,她只能先不去想这些想不通的事。
反正船头桥头自然沉,走一步看一步,实在不行死半路,她又不是没经历过死亡。
但话又说回来,好死不如赖活着,儿孙满堂,她这三个大孙子又这么帅气,她又是全国首富,这样的日子,还是活着比较好。
提起她的三个大孙子,她忽然想起来,原身好像还有一个小孙女来着?
那个小孙女她似乎一直没怎么见过?
……
秦赫抚了抚额,感觉有些头疼,他现在不管谁对谁错,但张幼娜在没经过他允许就上他的车,让他心情非常不好。
他朝一旁在干活的手下抬了抬下巴,那个手下直接毫不客气把张幼娜拉下车。
张幼娜跌跌撞撞的,差点摔倒,她娇气地揉了揉有些疼的手腕,抬头看向秦赫,继续嘴硬道:“真的不是我自己泼的,我又不傻,为什么要自己泼自己?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