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暻不做反抗任她发泄，直到顾翎昭气喘吁吁的骂累了，他才长臂一伸揽住顾翎昭的腰，顺势将人抱入怀里“我该怎么办呢现在不抓住最后一点希望，难道要等你真的死了，再装模作样地去缅怀，去伤心么？”
他抚摸着她的长发，将头埋入她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。如果可以，他真想将顾翎昭揉进自己的身体里……这样他就永远不会失去她了。
“昭昭，我是来救你的，就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。”
“叶暻！”顾翎昭没力气推开他的身体，语气分不清是气急败坏还是无可奈何“你还不明白吗？走到这一步，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已无憾，你、你怎么就听不懂呢。”
“可我有遗憾。”叶暻闭上眼，低头用力蹭了蹭她的脖颈“被爱人讨厌已经很悲哀了，比这更甚一筹的是，周围没有人相信我的爱你，所有人都觉得我是狼子野心、虚情假意，就连你也是这样认为的你甚至觉得我能承受住你的第二次死亡。”
叶暻的语气很轻，他的唇紧贴在顾翎昭耳后，沙哑的声音在厮磨间清晰响在顾翎昭耳畔。
“我原本很生气的，我那么喜欢你，那么爱你，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到我的真心但是、但是当我冷静下来环顾自身，我却也真的找不到什么东西，来证明我的爱。你爱我的时候，我对你的所有好，都掺杂着谎言，后来明明想要弥补，却总是弄巧成拙，惹你不快我确实很蠢，不怪你会憎恶。”
顾翎昭神情发怔，下巴抵在叶暻肩膀上，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“昭昭，我爱你。”
顾翎昭闭上双眼，无言以对。
叶暻似乎也没指望她会回应，过了半晌，他抬起头，盯上了顾翎昭散开的长发。
“欸，你在干什么？”
“编头发，乖，别乱动。”叶暻将顾翎昭困在怀里，利落地把她那一头鸦黑柔顺的长发编成了麻花辫“这地方没有梳头的东西，只能先凑合着，等出去了，我再给你绾好看的发髻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