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能过去?你要是过去了,这么多年能睡在书房?这外面女人养的孩子就是小家子气,你瞅瞅小峰,咱俩那么教养,不还是闯了祸?还和他亲堂哥闹掰,我真想回去再抽他一顿!”齐老太太气呼呼说。
当年两个儿子说亲,大儿子也就是齐岩的父亲,人家是自己出去念书时处的,算是少年情谊,过的美满。
小儿子原本和邻居家的姑娘打得火热,可偏偏那姑娘的父亲不是物,在外面胡扯弄出个姑娘。就在两家准备定亲的时候小儿子被算计了,和齐峰的母亲搞在一起,不得不娶她。
也就那么一次,这女人怀了齐峰,这么多年就是如此。
对外,肯定不能这么说,毕竟家丑不可外扬。但自己家知道咋回事儿,反正这口恶气就一直堵着,齐老太太也一直和小儿子一起生活,就为了磋磨这个儿媳妇。
可她的磋磨和农村老刁妇根本不值一提,顶多就是让儿媳妇多看书、多练字,这完全不是问题,所以齐母这些年过的十分惬意,根本毫不在意。
母子俩回屋,见齐母还在哭哭啼啼,老太太顿时不乐意了,怒吼出声——
“哭啥,还没死呢,不用你搁这儿哭丧。”
“妈,您怎么能这么说呢!他可是您亲孙子啊!”
“你该庆幸他是亲的,不然我把你俩都扫地出门。你现在赶紧回屋,抄写十遍心经。抄不完别吃饭,别下楼。”
“妈……”
“快去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