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婶更放心了,“多谢沈大人。”
沈御微笑着,将盒子交给秦婶,送她到了门口,再叫嘉庆去送送她。
人都走了,沈御扭头,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暖房里。
他情绪低落,双眸眼皮垂着,看着屋中养着的一水缸莲花,他唇角动动,叹了一口气。
“林大夫,就如水中的莲影,镜中花。”
他辛苦来静江,还以为能有机会多看看她几眼,幸运的话,能与她说说话,再幸运,还能受她的邀请,吃吃酒吃吃饭,听她说说笑笑,他也跟着傻乐。
现在她居在深宫,他再也无借口见她,找她,近距离的接触她。
远远望一望,也已经成了奢望。
“公子,”嘉庆从外进来,“秦管事我已经送出去了。”
没听到公子的回声,到见公子,又在低头皱眉。
他不知公子又怎么了,怎么又郁结了。
“公子,从江州来了一封家信,是老爷夫人的。”嘉庆将信,递给了沈御。
“打开看看,说了什么。”沈御没什么劲地道。
嘉庆听他的话,打开了信,“少爷,不好了,”声音一下就加重,说话的也急了起来,“信上说老爷因为新上任江州的州长,长期操劳过度,病倒了。”
沈御听着,头一抬,眸色一变,“病了?”他拿过信,读了读。
“嘉庆,备车,收拾行李,现在就出发去江州,我不在静江的这段时间,让蒲知州替我断府城大小事务案子。”
他心里唯一放不下的人,除了心知说爱林大夫,就是家人了。
“是,少爷。”嘉庆火急火燎地就去收拾,吩咐通知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