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姚名成突然想起此事,好奇问道。
“没牌匾,道观总共就我和我师父两个人在,整日清闲得很,要什么牌匾名声。至于名字,我还没想好,等想好了告诉你。”
“还没想好名字?”面对他这般随意的态度,姚名成一时间竟无言以对。
放眼整个江兴路,恐怕也没几座道观里的道士,能做到像戬阳这样视道观名声如粪土。
真的是……他梦寐以求的清闲啊!
“你们修道术,都是怎么修炼出来神力的?还有阴阳眼,刚才那七彩光华,你们只要修炼道术,就能拥有这么厉害的本事?”
“本教秘籍,无可奉告。你如果实在感兴趣的话,可以弃儒从道,这样我就告诉你。”
听着他口中源源不断的好奇问题,戬阳内心生出逗他心思,故意在他师父范正源面前诱惑他当道士。
“咳咳……好了,不要那么多话,待会儿有如此正经的大事要办,平心静气点。”
果不其然,范正源在旁听的脸色越变越难看,仿佛姚名成方才所问问题,都是说他儒道怎么怎么不好,道教如何如何厉害。
几人接下来就这般一路无言,走回道观山门处。
“现在还是申时,都坐院子里歇会儿吧,等到酉时黄昏,再开始订立婚契。”
戬阳在院子里随手拉来板凳,一屁股坐在上面,抬头使唤道:“明安,观里没有那么多板凳给他们坐,你去殿里拿几个蒲团过来。”
“拜神蒲团,岂能拿来……”
“哎呀我天天在那上面坐,谁管啊!快去快去。”
不等明安口中反驳话语说完,戬阳已是极为不耐烦地挥手催促道。
“没事,我们站着就行,不用坐。”
眼见两人因为这事争执起来,范正源弯腰将板凳递给李代轩他们。
“名成和易清穿的都是吉服,不方便坐,明安道长你和大哥他们三个人,刚好还剩三个板凳,不用拿蒲团。”
关于几人坐下来休息的事情就此敲定,时间仍在一点一点流逝着。
日晷仪上指针慢慢停止转动。
站在山门外眺望远处风景的姚名成似有所感,抬头仰望天边乌云。
只见漫天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