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人儿女情长可以,没问题,谁还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,但那首先要建立在合理限度内,不能仅凭一腔热血行事。
得知姚名成武穆子孙的真实身份,范正源他们内心无比清楚。
今日这桩婚事,怕是彻底毁了。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岳家人即便早已不复往日辉煌,有那群自称背嵬之士的疯子在,依旧不是区区李范两家能够冒犯的存在。
“唉……罢了,天要如此,我又能……”
就在范正源等人内心不断摇头叹息,面露哀色,准备带李易清回去之时。
戬阳这个小不正经的死东西突然开口。
“你们听不懂我话里意思吗?还是说听不懂我师父的卦象预言。我说他要走问心路,明确自己以后真正想走的人生道路。
武穆子孙怎么了,武穆遗志又如何?他首先是他自己,其次才是你们说的武穆子孙。
这条问心路还未曾开始走,你们就强迫他放弃救自己未来娘子,去继承你们想让他继承的武穆遗志,你们难道当他没脾气的啊。”
说话间,戬阳颇为不理解眼前蓑衣老者的迷之自信。
他就这么敢确定,姚名成以后会后悔?
“不应该等他走完这段问心路,再明确自己要不要用气运来救这女子吗?他若执意要救,你们难不成还跟他一直做仇人。
不怕他怀恨在心,到时候报复你们是吧。”
一番极具道理的糙话下来,姚名成忍不住看向戬阳问道:“我陪你去外面历练,她身体撑不住怎么办?你应该有解决办法吧。”
听他说这话,李易清如今先天元气缺乏的毛病,似乎有改善可能。
最起码要撑到他走完问心路回来吧。
否则他何必为自己说话,希望给自己一个走完问心路回来,能够自主决定的权利?
“她体内先天阳气缺乏,我这里刚好有点我师父留下来的药材,可以给她调养身体,虽不能够彻底根治,撑个十年八载绰绰有余。”
“十年八载,那确实没事了,我们出去大概要当多久的流民?”
总不至于也在外面流浪个十年半载吧。
“什么叫流民,话说的这么难听,我们是要出去走问心路,等你彻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