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。”谢淮乖巧回应,修长指尖勾缠一般,触动清丽耳垂。
你说,我的好娘子。
“这次救你的人中,我功劳最大!”小荷有点自恋,掰手指一个一个数,“其次是张文渊、苏世,还有小符、朱元宝兄妹……”
她一口气像报菜名一样,报了两遍,着重强调一下,没有的人就是没有,千万不能让别的人浑水摸鱼。
“阿鸷,这样够清楚了吗?”小荷问。
“够清楚了。”谢淮又是乖巧,覆满薄茧的指腹又细细摩挲。
够清楚了,我的好娘子,
“明白了吗?”小荷隐忍问。
“明白了。”谢淮见那耳垂被他搓得绯红,舒然一笑。
明白了,我的好娘子。
剪水一样的眸子浸透了艳色,他掀开她耳廓的发,先用棱角分明的唇面慢慢研磨,继而吮了上去。
小荷呼吸一紧,耳垂一热。
她瞬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,酥麻感从耳垂蹿遍了四肢百骸。
她骇得想要推,但对方铁一般的胸膛,哪里又推得开?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这是做甚?”她有点慌不择路、词不达意了。
“想逗一逗你……”谢淮闷闷地笑。
就是想……逗一逗自家婆娘了。
小荷的脑袋就跟蒸熟了一样,下一刻仿佛双耳就要砰砰蒸出蒸汽了。
“阿鸷……”她蔫蔫地唤了声。
谢淮的心也随着这一声呼唤,失衡地跳了一下。
像撒娇……好可爱呀……
原来……自家媳妇儿跟他撒娇,是这般感觉呀。
谢淮额头抵住小荷的额头,轻柔地蹭着,他真是爱煞了她。
“伤口好全了吗?”温存间,谢淮问道。
“嗯……好全了……”苏世的药膏很好,小荷胸口的伤已经全然愈合了。
“真好……”谢淮忍下额间细汗。
他忍得够久了,待到两人去了沧州,就能即刻拜堂。
“你……你有什么事呀?”小荷心头突突。
“跟我走。”谢淮在她身后道。
他把她的手打开,放上一张通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