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虚弱地抬起头,低声委屈道,“别骂了,别骂了。”
“怎么能不骂,你这样你这样……怎么出得去云朔呀?”小荷想要去喊张文渊进来。
她刚一想去,就被柔弱的陛下拉住了衣袖,“对呀,我伤得这样重,没了你……我怎么出云朔去沧州呀?”
顺势,把脑袋往小荷肩头稳稳一靠,“小荷大总管,陪陪我,帮帮我吧……”
这边非要陪,小荷也不能硬是走了。
小荷只好就这样一边安慰着陛下,一边叫张文渊过来,“张文渊,张文渊,阿松受伤了!”
“张文渊,你快过来呀!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此时此刻,张文渊正在给病人诊脉,蓦然听到小荷的声音,把脉的手就那么一抖。
“哎哟!”正在看病的老妇人惊叫一声。
方才那般温文尔雅的张大夫,突然龇牙咧嘴、面露凶狠,连把脉的手也猛然加重,真是把老妇人吓了一大跳呀!
“对不住,对不住。”张文渊瞬间恢复到了以前的温文犟种脸。
只是藏在衣服下的另一只手,死死地握着拳。
徐阿香这边装完了药包,朝内室望了望,对张文渊道,“张大夫,那边小荷姐好像在喊人,我过去看看。”
她擦了擦自己的小手,正准备迈步,却一把被张文渊拦了下来。
“你去把苏世喊过来看诊,他俩那边,我亲自去。”张文渊严肃道。
这两个癫公癫婆,不但大白天在内室里玩秘戏,居然还公然大庭广众地叫他。
实在是太嚣张了,实在是太过分了!
他是必不能让徐阿香去看的,阿香还是个小孩子,害谁都不能害了孩子。
如果他们中间,一定要选择一个人被迫害,张文渊决定自己去以身饲虎。
这两公婆发癫的模样,他又不是没见过,只不过这次从黑夜里的暗室,换成了白天的内室罢了。
他深深怀疑,他们是不是把他当作很重要的一环了,或者两个人在玩什么小游戏、做什么小任务之类?
不然他真的想不通啊,想不通为什么每次他们都要让他加入。
这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