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柔柔和白屹的院落虽然没多少丫鬟小厮,但这一路上还是太过冷清了。
白成双手背后,打量着四周,“下人都去哪儿了?”
“你有功夫想这么多,不如赶紧去看看情况,”说到这里,古莲灿停顿片刻,“我总感觉,柔柔要说的事与屹儿有关。”
她的第六感向来都很准。
闻言,白成也不再摆架子。
“……”
两个人进了屋后,正对上正襟危坐的白屹。
“父亲,娘亲,”看见来人,他站起身,躬身行礼。
一句称呼,一个动作,古莲灿立刻就红了眼眶。
白成不敢置信地问,“屹儿,你这是……恢复了?”
“是,孩儿已经恢复了。”
“柔柔,这是?”古莲灿虽然很激动,但还是按捺住情绪,想要先了解前因后果。
“苗疆的蛊术有许多奇妙之处,连族里的大祭司也无法解释所有情况,所以令郎为何会突然恢复神智,我也无法给出定论。”
“那他是否还会?”
“被人换命格?”
古莲灿点头。
莫说白成,她自己也觉得这种事情匪夷所思。
“不会了,情人蛊一日不解,旁人是没有机会的。”
“那就好,”古莲灿觉得心头的重负一轻,但白成却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,“肖姑娘,既然他不再痴傻,是不是情人蛊的其他后遗症也一并消失了?”
肖柔柔还没说话,古莲灿率先出声,“白成,你不能想吃鱼,又要鱼不生出刺来。”
她虽在局势中,但看得很清楚。
肖柔柔留在相国府,确实是想借助白古两家的势力,但说到底,还是因为她对白屹有情。她古莲灿向来有恩必报,只要是肖柔柔的心愿,她一定会竭力满足,哪怕情人蛊的后遗症是她的瞎编乱造。
听明白古莲灿的意思后,白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。
算了算了,来日方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