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产、落魄,绝不会发生在他身上。
只有那些平常吃喝玩乐惯了,一点没有眼力见的人才看不出齐少的戏码。
特别是齐非渊装做惨兮兮状要借钱,看看,个个找各种借口说没钱,一溜烟的跑了。
不乏其中还有更过分的人,居然出言挑衅。兴许是之前被齐非渊训斥过,怀恨在心,此次专门过来看笑话。
最后同意借钱的几人,齐非渊一分没要,只是无声拍拍他们的肩膀后转身就走了。
听完,我从背后抱住正在阳台抽烟的他。
一点不难过是不可能的,他这人有点好,念旧重情义。
以前但凡出去聚会,所有开销几乎都是他承担,兄弟家有什么事都是尽可能的帮。
至少,不会在钱上面计较。
我早就怀疑那帮人有把他当冤大头的嫌疑。
齐非渊紧紧握住我环绕在他腰间的双手,微微侧过头,手中香烟烟雾袅袅,模糊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。
我们就这样静静站在一起,一同眺望远处夕阳西下。
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凝固,整个世界都变得格外安静,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美好,就连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烟草味道也让人感到一种别样的温馨与惬意。
不久,齐非渊重新开始忙碌,而我则需进组拍戏。
一旦进组犹如掉进时间黑洞,整日整夜被深埋其中。早上一睁眼,就是化妆、背台词、与其他演员对戏。
服装监制特牛,从众多大牌那里借到一百多套衣服,几乎一个场景一套。其实原先人家最多只愿意借三十多套,但听说是我穿,以至于后面都是主动送上门。
整天整天拍,人累是累,倒是挺有成就感。
当然,主要是有个严格的导演和编剧,两尊大佛往我面前一怼,想不上进都不行。
值得庆幸的是,我整体表现还算是差强人意。刚开始时,由于没能迅速进入角色状态导致拍摄过程并不顺利,屡屡被导演喊停要求重拍。
那时候真的感觉沮丧和挫败,不过幸运的是,随着时间推移以及对角色理解的逐渐深入,情况慢慢好转。
从最初频繁被卡到后来能够较为流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