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被谢清啼看穿了自己的胆小,萧环钰有些莫名的惭愧。
谢清啼离开后,他低头去看膝盖处的伤口,伤口处被涂抹了一层浅绿色的药膏,药膏刚触及伤口时的痛苦已经消散大半,现在剩下的,是淡淡的凉意,凉意缓解了伤口的痛楚,让他觉得好受许多。
萧环钰将裤腿向上挽了挽,不让粗糙的织物沾上伤口,然后乖乖的坐在原地,安静的等谢清啼回来。
几盏茶的功夫后,谢清啼提着一个长形的匣子走了过来。
“谢叔叔,这里面是什么?”萧环钰问。
谢清啼将匣子放在地上,上前为他包扎伤口:“是他们之前拿来打你的马鞭和棍子。”
这样近的距离,让萧环钰看到谢清啼的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汗,他抬袖为谢清啼擦汗:“谢叔叔,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萧环钰小心的为他擦干汗:“谢叔叔,那个人没有骗你,他们经常用来打我的鞭子和棍子真的已经烧掉了。”
谢清啼小心的给他包扎伤处的软布打好结:“嗯,我知道。”
萧环钰不解:“那谢叔叔为何要让管家给你找假的鞭子和棍子?”
“打狗需看主人面,
这些人该罚,但却不能越过他们的主子私自处罚,”谢清啼将他的裤腿放下,道:“谢叔叔伤了人,需要跟这些人的主子交代,给这些人的主子交代时,会用到这些东西。”
萧环钰仍旧不解:“谢叔叔,我不明白。”
谢清啼一手拉起他,另一只手提起匣子:“阿钰,这些事以后我慢慢解释给你听。现在,你随我去见这些人的主子。”
“谢叔叔说的主子,是那个能决定任何人生死的人?”萧环钰问。
萧环钰轻而易举地猜出自己说的是谁,他这般聪慧,让谢清啼忍不住露出了笑意:“对。他能决定任何人的生死,但谢叔叔会护着你,不会让他伤到你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谢清啼带着萧环钰入宫求见楚安澜时,常侍楚安澜左右的高公公已经候在了那里。
谢清啼心中明白,在自己来之前,早有人将府中发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