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清啼没有犹豫:“好。”
常轻长第二日一早就去找谢清啼,谢清啼见他眼下卧着两团乌青,猜测道:“你昨晚没休息好?”
常轻长将抱着的木箱放在桌上,欢喜道:“这火枪我玩了一宿,已摸清楚了这东西是如何造成的。”
可能是一宿没睡,常轻长眼里满是血丝,声音也有些嘶哑,谢清啼道:“你用过早膳没?”
“早膳?我想着快些来找你,忘了早膳的事。”
刚好十九来给常轻长送早膳,谢清啼道:“十九,劳烦你给常家主另外备份早膳。”
“不敢当,属下这就去准备。”
常轻长嗅到一股药味儿,他看着谢清啼颜色不正常的粥,蹙眉道:“这是药膳?”
谢清啼随口道:“是药膳,要不要来一碗?”
“不了。”常轻长坐远了点:“这气味儿实在不太好闻。”
没掺药的粥很快就送来,常轻长“咦”了一声:“我以为你的人会给送一碗你喝的粥呢。”
之前觉得常轻长行事不正常,经过这两日的相处,谢清啼对他的看法略有些改变:此人心思不复杂,只是行事过于随心所欲罢了。
这种随心所欲,让谢清啼有些羡慕,不知是不是拜托了京城那个牢笼,谢清啼的心态也有了变化。
他对说话做事皆能随心所欲的常轻长,倒没有此前那么排斥了。
谢清啼笑着说:“怎么会,我怎么会拿药粥招待客人?”
常轻长反驳道:“说客人太过见外了,我们不是结拜兄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