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的爹娘就是捕鱼为生的,属下自小就下水摸鱼抓鳖,水性比常人要好些。”十九道:“其他的兄弟,哪些擅长水性,属下要去问问。”
谢清啼道:“人数不在多,但水性一定要好。若人手不足,我会向东山王讨些水性好的帮忙。”
“是!”
十九领命退下,谢清啼打算回房换衣服去拜访东山王,但刚回院子,就听到屋中传出萧沉靖的呵斥:“姓常的,你怎么睡在这里!”
谢清啼叹了一口气,他向房间走去,刚走到门口,就见萧沉靖和常轻长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起来。
二人如市井泼皮般拳脚互殴,口中还争吵不断。
常轻长一拳砸向萧沉靖右脸:“清啼让我在此休息的,你闯进来成何体统?”
萧沉靖握住他的手腕,侧头躲开那一拳,同时抬起右腿踢向常轻长腰侧:“你同他才认识几天,居然做出这般轻浮之事,无耻!”
常轻长躲过那一脚,抬腿踢向萧沉靖肚子:“我和清啼你情我愿,有何无耻,你吃什么飞醋!”
萧沉靖以肘击向他的膝盖,同时另一只手握拳砸向常轻长脑门:“你找死!”
他出拳又狠又快,不似之前那般泼皮斗殴的架势,似是真的起了杀心,谢清啼阻拦不及,忙喊道:“住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