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经是。”
“那你跟你们大靖的皇帝呢?”
谢清啼说:“我和陛下,没有那种感情。”
“那他睡你,是冒犯,是羞辱?!”
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前面说的话,竟被他立刻拿来反问,谢清啼不知如何回答,略作斟酌,说:“确实算不上让人舒心的事。”
常轻长心道:总有一天,我要替你讨回来。
但眼下他想的是另一件事:“我想亲你睡你,应该是爱慕上你了,但怎么才能让你也爱慕我?”
“这种事……”谢清啼说:“我没有兄长,你是我唯一视作兄长的人,你我以兄弟相处,不也很好?”
“不好,哪里好?”常轻长的目光落在了谢清啼唇上:“若一直如此,我如何不冒犯的亲你睡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