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沈掌柜说的对!那俩人只是过敏。方才县令夫人是怕事情败露才痛下毒手。”
“对啊!跟李大夫开的药方一样,应当是个靠谱的女医。幸好她拦住了县令夫人,要不然沈掌柜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“是啊!就说人家沈掌柜花这么大价钱开甜品铺子不能是为了谋害人命。”
“……”
纵使舆论一边倒,人群里也还是有不和谐的声音。
有人质疑,“可是,那份去取药的配方呢?会不会半路被换掉?他们是不是抓药的时候做了手脚?要不然,人家县令夫人显得没事干,用自家侄女的命来陷害一家甜品铺子的掌柜?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?”
裴鼎第一个反驳:“胡说八道!事关人命,怎可儿戏?我二人取药途中皆在对方视线之中,谁都未曾离开。
取回来的药,我俩一人负责拎一半,就算做了手脚,也可查出谁做的手脚。”
大概怕围观群众分不清什么叫各拎一半,裴鼎补充了一句,“同一副药,我们抓了一模一样的两份。他一份我一份,以防有人弄虚作假。”
沈清棠忍不住朝裴鼎竖起拇指。
瞧!愣头青用对了地方还是厉害的。
考虑的比她都周全。
裴鼎从口袋里掏出之前拿走在的药方,又从沈清棠手里要过另外一份向春雨开的药方,展开,朝众人展示,“大家可以对比一下。”
一黑一红,一模一样的笔迹,一模一样的内容。
识字的人再次给予肯定。
李大夫的对比结果也出来了。
他郑重道:“这两服药都没问题,可以给这两位病人喝下去。”
李大夫说完不管众人反应,借着之前开药方的纸笔将县令夫人两个侄女的症状记下来后,请教向春雨,“敢问女医,她们是何物过敏?”
他能判断过敏,却不知道过敏源是何物。
向春雨被她他的态度取悦,很痛快地公布答案:“牛乳。”
李大夫提笔记下。
沈清棠看着县令夫人问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这两个侄女对牛乳过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