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等你们离谷时,还需要露宿荒山野岭,到时天寒地冻,若是还无帐篷可用。将士们怕是得受大罪。
还不若现在辛苦些盖些简易木屋。哪怕盖茅草屋也是容身之所。
有了容身之所,总归需要一些被褥。
哪怕棉花自己种,不也得需要买布料做床单被表?
而且就算种其他庄稼也需要种子。留出二十两黄金种地用,富裕的花在盖房上。”
“留出十两黄金备用。你们这么多人,总有个头疼脑热或者意外受伤。虽说谷里有孙五爷还有军医,可总有需要买药的时候。”
“剩余三十两黄金,用来做生意。咱们合伙。一人一半。你出资,我出谋划策。”
秦征不干,“就你那些馊主意还值十五两黄金?”
“秦征,你摸着良心说,我出的都是馊主意?”沈清棠气呼呼摸过一个抱枕就朝秦征砸过去。
秦征本想还手,抱枕都举起来了,见季宴时看过来,瞬间把手放下。
这个抱枕他要敢朝沈清棠扔过去,他就能被季宴时扔到楼下。
这特么可是三楼,扔下去他得骨折。
傻季宴时可不分玩笑不玩笑。
秦征松开手,靠回沙发椅上,轻叹:“那也不值十五两吧?”
本来就够穷了,她还来讹他。
“第一,没有我出的这些主意,你的一百两黄金只够请你一万将士吃一顿饭,还不一定能不能分到肉。
第二,我说的不是已经出过的主意,而是接下来要做的生意。
要不然就一百两黄金,坐吃山空……不用吃就空了。
必须钱生钱,才能不断地补充物资,最终让所有的人吃饱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