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多在心里吐槽完,赶忙伸手扶起被推的踉踉跄跄的主子往回走。
此时的寒子墨脚步虚浮的跟着福多走出了小巷,耳边还不时的回荡着刚刚何晨说的那句话。
是了,自己只是一个想要窃取别人幸福的小人,有何颜面在他面前叫嚣
况且他说的很对,小师妹是他的妻,他们琴瑟和鸣很是相爱。
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厢情愿罢了,包括在东立国领回来的婚书,都像是一只见不得阳光的老鼠。
它只配放在兜里藏着,不能拿出来让世人皆知,也不能让小师妹本人知道,这样的窃取能幸福吗?
何晨在送完寒子墨回来后,就拉着林汐去了楼上的卧房。
一边走一边问:“娘子,过几天就是你的生辰了,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?”
林汐笑言道:“生辰哇喔……时间过得好快啊,一转眼就要到我的生辰了。”
“是啊,我与娘子朝夕相处都有半年了,
从陌生到熟悉,再慢慢的到了相濡以沫,这半年的时间改变了很多。
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呼奴唤婢,我们的经济变好了,人脉也多了。
我们从铜山县的五方村搬到了蓬莱县的五方村,变的是地址不变的是初心。”
林汐侧头看了他一眼,这家伙明显的是话里有话啊!
伸手推开卧室的门,径直往里走:“你有什么话明说就行,不用拐弯抹角的。
就像你说的,咱们是夫妻是共同体,以后是要荣辱与共的,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清楚?”
何晨看着这个聪明的妻子,有些羞愧,自己啰啰嗦嗦半天,人家一下就看穿了自己有弦外之音。
不是不相信娘子的为人,实在是不敢去相信外面那些人的狡诈。
娘子为人单纯善良,害怕她在无意之中被人下了圈套吃亏上当。
不过娘子既然让明说,那就对她说出心里的担忧也行,以免让自己夫妻二人产生隔阂。
只是林汐在听完何晨的担忧后,扣着脑壳想了半天,也没想明白他为何会担忧师兄会对自己有所企图。
这师兄人家家大业大的,能图我什么? 图我是个瞎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