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你加害我母亲,还是我母亲仁慈,没有要你的命,而是让你到庄子上反思。
没想到这么多年,你不然没有悔改,而且还变本加厉,回来后竟然还要为难我娘,搅的整个家都不得安宁。”
“哼!”
姜晚歌冷哼了一声。
“你算是什么东西,竟敢指摘你的嫡姐?
姜家这些年就是这样教你的吗?
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不敬长辈,看来你们精心培养的儿子也不过如此。”
姜晚歌说着又看向姜潮生。
“父亲,我看你这小儿子已经废了,不如早些将哥哥接回来。
他到底是嫡长子,有他撑着,说不定我们姜家还有救。”
姜潮生闻言,狠狠地瞪了姜宇轩一眼。
姜宇轩平时最怕姜潮生,见状连忙往王瑞琴身后躲了躲。
王瑞琴没想到姜晚歌居然如此的牙尖嘴利,不但贬低了自己的儿子,竟然还想要让姜沐阳那个碍眼的回来,顿时更恨。
“姜晚歌,你大胆!竟敢诅咒自己的父亲!”
“你父亲还在壮年,身体康健,你竟敢说姜家气数已尽,简直是大逆不道。”
姜潮生平时最在意自己的官声和家族的荣誉,自然是不允许姜晚歌诅咒姜家。
心中的愤怒已经大盛,但他并未发出而是强忍着姜晚歌,还未开口,就听姜晚歌继续道:
“我可没有诅咒父亲,我是说你儿子不学无术,败坏我姜家的名声和脸面,早晚会连累我姜府,提醒父亲早做打算而已。
没想到就引得母亲这般的紧张,怕是说到母亲的痛处了吧!”
“你……”
王瑞琴脸色气的通红,可姜晚歌的话还在继续。
她又看向老夫人,一张小嘴如同猝了毒。